副脑们对于伴侣的新能力表示出了三分惊讶七分新奇十分惊喜,挤挤挨挨的攀附盘踞其上,试图霸占其中之一。

只有见识过大场面的五号淡定的蹭到迟年脸侧,轻轻碰了碰他的唇角。

迟年挣扎不动,干脆躺平放弃挣扎,五号安抚的吻了他,然后移到更下方的位置,熟练的寻找烙印的位置。

烙印还处于被刺激后的兴奋状态,稍稍一碰,迟年就受不了了,低吟的唇有些发颤,控制不住的想要缩起身体,但从其他地方蔓延过来的触手已经将他固定住了,动弹不得。

这么一闹就闹到了天黑。卡伦王恶补完弗伦卡发来的教学片,带着满脑袋‘居然还能这样’,‘学到新东西了’的震撼,感知着迟年的方位走到客厅。

客厅里一片漆黑,没有开灯,但卡伦王并不依靠视觉器官辨认方向,黑暗并不会阻碍他的视线。

祂能看见,迟年昏茫的沉浸在欲海里,颠三倒四地求着副脑,又哀叫,又讨好,吻着每一根伸到他唇边的触手。

他整个人都像是灌了太多蜜汁的夹心糖果,不断往外渗着腥甜的浆液。

卡伦王今天看了太多人型生物的教学视频,心如止水,只有在带入迟年的时候会感到难耐冲动。

但无论视频多猎奇多刺激,都远比不上眼前深陷情欲里,浑身泥泞的伴侣。

卡伦王走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迟年,抬手抚摸他的脸颊,低声道:“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