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祂低下头,温柔的抚摸他的脊背:“身体难受吗?”
没什么感觉,甚至连腰都不酸,先前的那场疯狂的啊,好像也是一场梦一样。
迟年闷闷的摇头,在祂怀里依偎着靠了好久,等记忆彻底回笼,才松开祂,打量祂似人非人的怪物模样。
“好丑。”他看着祂由触手扭成的半边头颅与胳膊,评价道。
卡伦王偏头去蹭他的脸颊,有些恶趣味的用完全不像人的那半边脸去贴近他:“可是年年不讨厌。”
迟年不置可否的轻哼了一声,摸了摸那蠕动着触手的脑袋,又有点嫌祂黏糊,忍不住退开了一些。
直到这时,他才感觉身体有些不对,低下头去打量。
身上没什么乱七八糟的痕迹(被烙印修复了),但是下半身惨不忍睹的糊着各种各样的汁液,一部分是触手分泌的,一部分是触手从他身上榨出来的前后都有。
总之黏糊糊的一团,也没有清洁,甚至用于烙印的那条触手还堵在甬道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心思。
“你”迟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有些别扭的握住那根细软的触手,试图把它抽出来。
不过很显然,他并不知道这个家伙的顶端咬住了他的血肉——准确来说,是现在与他共生的那片陌生的器官。
正如布丁所说的那样,那个东西根本不能碰。他只是轻扯了一下触手,被咬住的烙印便立即释放出恐怖的,极端的,像是要把他杀死的刺激,高潮如同分叉的闪电扩散席卷,直达脑域。
迟年立刻低吟着软下去,眼神涣散的倒在卡伦王怀里痉挛几下,大口喘息。
卡伦王摸了摸他渗出泪珠的眼尾,操纵着触手从烙印的地方离开,触手离开的时候迟年也跟着颤抖。
“烙印结束了,”王俯身亲吻祂新生的伴侣,虔诚又欢喜:“一切进行的很顺利,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