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俏?难道是……”呼延宗瀚陡然回想起,是有这么一位姓陶的大颂官员,曾以使臣的身份来过羌国,他曾在宫宴上见过,那模样仪态,见过一次后便终生很难忘却。
“陶玠?是他!”呼延宗瀚又向城楼上望去,“这就说得通了。”
有武将的神通,能号令陶家军,还能熟知羌国的情况,敢于兵行险招,又与阿氏有着深仇大恨,便只有陶玠了。
昔年颂国初立,阿氏部族的先辈曾率兵与颂国有过至关重要的一战,阿氏军团将颂国的开国帝后围困在泉山达七天七夜,而颂军指挥这场战役的正是陶玠的祖父陶宣。
正是这场战役,让陶宣落下一身伤病,据说他晚景凄凉,缠绵病榻,再难登战场一展雄风;也是这场战役,让颂国开国帝后颜面无存,奠定了两国军事地位上的差距,让颂人对羌人有了天生的畏惧。
陶玠这是在洗刷耻辱,更是让跟随他的陶家军重拾信心。
玉泉城已被攻下,那银州危矣!
呼延宗瀚,“他们走了有多久?”
“大概两日前离城。”
两日,还来得及。
呼延宗瀚二话不说掉转马头,“追!”
“啊?还追啊。”得到命令办事的士兵们叫苦不迭,自打从晋州城被叫回来,他们这四万人马就没歇息过,再这么下去,铁血之师也撑不住啊。就算人撑的住,马儿也快要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