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大军随我追击颂军,不能让他们就这样逃出生天。”呼延宗瀚脸色大变,召集军士,列队整装待发。
城中的百姓看的傻了眼,这到安远城还没过几个时辰,刚来就要走啊。
御马狂奔向南的途中,呼延宗瀚越想越气,颂军的路线阴险至极,指挥的将领究竟是何人,万分可恶,杀他羌军几万人,牵制了西路的交战,就想这么功成身退,一走了之?
没门!
“传令下去,全速前进,尽快到达玉泉城。”
尽管呼延大军奋力追赶,折腾的人仰马翻,但颂军是提前四五日就出发了,他们再怎么快,等到达玉泉时,只见到了阿氏部族的将领高悬在城楼上的头颅,阿占庭、阿释逊逃的了初一,逃不过十五,城中羌军一如既往被绞杀殆尽,而颂军依然先行一步,不见踪影。
呼延宗瀚望着城楼上血淋淋阴森可怖的头颅,凝眉沉思。
颂军的主将是谁?
陶家在军中的几位将领,多数都在东线战场,何时又冒出一位如此善于用兵的大将。
每到一处,抓到阿氏部族的将领就割头示威,诚然,这是一种叫板的手段,体现了将领的作风和血性,但他直觉其中还有别的缘由。
呼延宗瀚思忖半晌,派人找来当地的百姓,询问颂军将领的样貌。
“那是一位年轻的将帅。”百姓回忆道,“英气十足,眼睛很有神,鼻梁高高的,气宇轩昂,脸长得是一等一的俊,我从没见过如此俊俏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