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绪起浑身肌肉软着被人搂进怀里,酒气肆意,循着本能往可以发泄的地方蹭。
谢致予任由他一遍遍的往自己身上撞,手沿着赤裸的脊背一直摸到发尾,舒缓他焦急的情绪。
熟睡的人自然注意不到醒着的人发红的眼眶,收紧手臂哀求,“你看看我”
声音低到使夜色添上一分浓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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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绪起在熟悉的卧室内醒来时,头痛欲裂。
他睁开干涩的眼睛瞪了会儿天花板,板顶贴着球星的海报,他转了转眼珠子,缓慢地恢复思考能力。
他撑着床铺坐起来,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耳垂,摸了个空。
被子滑落至腰间,他支起伸长的腿才迟缓的感受到异样。
昨天的上衣搭在沙发扶手上,床头的人瞟了一眼,懊恼的搓了搓脸,耳根一点点爬上红色。
他昨晚都做了些什么梦啊,怎么会——
按着太阳穴闭了闭眼,脑中闪过几道不甚清晰的画面。
他是不是忘了什么?
笃笃笃——
敲门声打断思绪,“进。”
谢致予推开房门,周绪起和他对视的时候莫名一阵心虚,床头摆着杯过夜的蜂蜜水,嘴比脑快,他垂下眼摸着耳垂问:“看到我耳钉放哪儿了吗?”
谢致予眸光一停,反问:“怎么了?”
周绪起拉高被子,在枕头旁摸索:“不见了。”
他分出丝精力想,那玩意好几千。
“可能落哪儿了。”谢致予将新冲好的蜂蜜水放到床头柜上。
“可能掉路上了?”周绪起没完全清醒,猛拍了脑门两下,不想再想,“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