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有些留恋,喃喃道:“在皇宫这花就盛开不了。”
再美的人都会枯萎,何况是花。
话落他将视线移开。
景邵抬眸看他,俊脸虽笑着,音调却隐隐透着危险,“谢殃,你在和朕置气吗?朕做错了?”
他语调微顿,大手拂过周棠脖颈,激起了一阵潋滟瑟瑟,周棠回神,听到这话想也不想就想反驳。
“嘶。”1805小心道:“主人,我建议你服软哦。”
周棠闻言思索了一下,毅然决然点头,面无表情道:“皇上,我怎么敢和你置气呢,如今我寄人篱下,只是您泄欲的东西,随时都能丢弃,还会给您脸色看?”
说完他捂着嘴角咳了咳,神情带着显而易见的脆弱。
阴阳怪气。
“朕知道你一时之间受不了这种屈辱,可这一切是你应受的,不是么?”
景邵话说出口就有些后悔,却不知道悔在哪里。
他想到了前几日宫宴上的一箱箱珠宝,那些全都是谢殃自己单独出的,不是国库里的,又想起了谢殃那些威严十足的话。
可他还是不想放过谢殃。
想到谢殃会离开会死,他就感觉心底不舒服,好像有什么一直追求的东西消失了。
他把这一切归结为想折磨谢殃,只当自己现在太宠着他。
指腹又划过了对方嘴角,景邵抹掉血迹,“晚点朕叫沈太医来帮你调理身体,你这毒朕会替你解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