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棠随意将一旁的衣袍披在身上,下床时神色满含厌恶,嗓音沙哑:“皇上一大早就好大的阵仗,还真是让臣吃惊。”
见到周棠出来,宫娥们已经吓得把头缩到了地上,浑身发抖不敢动。
亲眼撞见了皇室秘闻,她们通通是要掉脑袋的。
“一惊一乍,朕不需要这些废物伺候,反正都是要死的。”景邵抬剑,凝视他身上自己的杰作,“谢殃,朕从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这种狐媚模样呢?”
顿了顿景邵握剑轻撩周棠腰间的系带,“朕觉得你还是不穿衣服好看。”
周棠被噎了一口,额角青筋抽了抽不耐烦道,“皇上,臣认为你的技术真是差的离谱,而且也令臣恶心。”
毫不掩饰的嫌恶从周棠眼底泄出,景邵抿唇看他,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但周棠却懒得和他继续废话。
他转而看向面前一众奴才,声色冰冷:“今日之事胆敢有人说出去,你们人头落地,给咱家记住。”
奴才们不敢言,拼命磕头说谢九千岁饶过一命。
“皇上,您好好上朝,臣不伺候了。”周棠飞睨了景邵一眼,神色透着浓浓腻烦,“别以为臣不敢杀你,你以为你很重要吗,皇上,做人得先有自知之明。”
撂下这句话,周棠转身不留恋就离开,让景邵的心情跌倒了谷底。
这也是景邵成为皇帝来,周棠第一次没有上朝。
也不是他不愿意去,就算身子骨支持,这密密麻麻到脖子的痕迹也不支持。
从养心殿返回东厂的路不是很远,却让周棠走的十分煎熬。
此时正是上早朝时间,来来往往的官员从宫外进来,如果不凑巧就会见到衣衫不整春色浓艳的周棠形迹可疑,在鬼鬼祟祟的藏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