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棠挑衅的话一滞,喉间溢出的冷笑变得支离破碎。
“咬我干什么,你真是有病!”
周棠样貌本就长的比女人还美,现下唇瓣被人好好疼爱过,平时萦绕在眉宇间的阴鸷与卑鄙通通变成了现在的浓厚春意,好像被水洗干净过,盛开到极致。
现在让他用这副模样走出去逛一圈,谁还能想到这是那阴森又令人厌恶的九千岁。
怕不是会引来一圈狂蜂浪蝶想趁着他虚弱时占有,做个牡丹花下死的风流鬼。
“朕觉得你比南昌馆里的那些货物还勾人,莫不是偷偷学过,故意在朕眼前晃荡?”
男人语气里的恶劣浓郁,就像是与谢殃口舌一战终于扳回一城,羞辱之词张口就来。
“呵,我看倒是你更像那些以色侍人的东西。”周棠反驳。
景邵将他绑起来后不知为何抱着走向龙榻,行至间周棠看不见东西,只能感知抱着自己的男人胸膛炽热,好似接下来有一场灾难。
1805大叫一声:“哎呀,紧急避险!主人我给你隐瞒住了嗷,景邵发现不了你的小兄弟的。”
周棠:“”
景邵用手指就轻描淡写褪去了周棠的衣衫,神色是肉眼可见的兴奋。
周棠又想抬脚踹一脚,脚腕却被对方狠狠攥住。
1805无奈:“你看,翻车了吧,叫你不要再挑衅了。”
周棠神色倨傲,舔了舔唇笑:“那只能说景邵太沉不住气了,稍微激一激就生气,不愧是暴君。”
1805看破:“你继续编。”
周棠:“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