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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墨般漆黑的眼眸夹带着戏谑,周棠的声音却冷的能结冰,“皇上也别痴人说梦了,小把戏臣能忍你胡闹,如果你翅膀硬了想飞,臣保证会收回赏你的一切。”

“包括你身边那几名贴身亲卫,这江山也会易主,懂?”

话音刚落,周棠瞥头咳了咳,唇间溢出一丝血迹被他咽下,脸上泛起红晕,整张脸都恢复了血色。

景邵面容冷漠,双眸被气的充/血,心里不知为何忽然生起一丝逆反心理,看着对方眼尾泛红的模样,着实觉得娇气。

娇气?他为什么会用这词语形容谢殃。

周棠看了半晌,只感觉打压皇帝逗逗他也能令自己一阵舒畅,下一瞬却感觉头脑昏沉,天旋地转间被景邵擒拿双手,压在了桌案上,细丝般的凉意在他的后背滑动。

周棠:“!”

1805已经看淡。

景邵冷笑一声,抓着周棠凌乱的青丝强迫他抬头,“朕真想撕烂你这张嘴。”

周棠反射性去挣扎,没成想一寸也无法挣开。

1805:“主人别白费力气了,现在的你一个宫娥都打得过你,还是捏紧你的权势傍身吧。”

周棠疼的眼角浸泪,闻言眸子含着戾笑,眸色闪过逗引,用轻佻稳着自己的慌张:“皇上,您想对臣干什么?”

谁料景邵并不回答周棠的话,眉头拧起,指腹用力揉捏他的嘴唇,双膝插进周棠的双腿,牢牢契合不容反抗,俯身一寸一寸闻嗅他身上的味道。

从脸颊到脖颈,又流连到胸前,似乎在犹豫什么,让周棠全身狠狠地打了一个哆嗦。

思虑几秒又像是想起什么,景邵转头呵斥身后的暗卫退下,复不给周棠一点机会,扭头笑得阴森,漆黑的眸子幽深的如凝聚着杀意,“朕想如何需要给你解释吗?”

眼看暗卫走的极快,还把门带上,周棠眼底的希冀凝固在脸上,看向面前的疯犬,嘲讽的扯了扯唇角,“臣倒是不知道皇上还有断袖之癖,莫不是禁欲久了,想尝尝床第之欢?”

“身为堂堂皇帝,这种心思真是荒唐又令人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