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们两第二日携手去找萧懿的时候却扑了个空。
“五娘子被国公叫去了?”萧大郎眉毛微抬。
“是的大郎君,女郎刚去不久。”阿叶低头禀告,怎么大家都赶巧在一块儿找女郎呢?
“阿耶为何找阿宜?”萧二郎灵机一动,张大嘴巴,“坏了,说不定也是讨酒喝呢。”
“阿兄,我们快去找阿耶,不能让他把酒都要走。”萧二郎着急地转身,为了口好酒容易嘛,不仅要和长兄分,还得注意提防阿耶。
兄弟两人留下急匆匆的背影,如同风一样走了,且没带走一片云彩。阿叶愣在原地,从没见过大郎君二郎君如此慌张失色呢。哦,大家都是为了昨日的酒而来啊
主院里,萧大伯好不容易克服臊意,先迂回地从各方面关怀萧懿,再步入正题。真是的,哪有长辈向晚辈伸手要东西的,唉,老脸都跌尽了。
他清清嗓子低头嘬一口茶,装作不经意地问:“阿宜啊,你怎么想到制酒了呢?昨日送来的酒很独特,世间少有如它般热辣的。”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最怕朋友突然的关心,换做萧大伯也一样。萧懿被萧大伯突如其来的关怀弄得摸不着头脑,一时被问到酒又反应过来。
她如实道出,顺便回收客户反馈,“儿筹备在宣阳坊新开食肆,打算用此酒招徕食客呢。大伯觉得酒如何,客人们会喜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