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柳星浅反驳自己的模样,郁深还牢牢记在心间。
从小到大,从没有人敢这样与他作对,脑海中跳出柳星浅那张小脸,他不耐地轻啧一声,“是她找你妈哭诉了?”
柳婉儿像是没骨头一般,整个人懒懒地倚靠在男人的怀中。
听着耳边传来对方胸膛里沉闷的心跳声,她撇了撇嘴,道,“说不定呢,她那样的土包子,受了欺负没有倚仗,也就只能告诉我爸妈了。”
嘴里轻哼一声,柳婉儿接起电话,还未开口,就听到电话那端响起父亲的责怪。
“婉儿,你是怎么回事?星浅在郁深公司里工作,那就让她好好待着,她怎么说也是你姐姐。”
柳婉儿趴在郁深的胸膛处,由着郁深宽厚的手掌在自己脊背上轻抚,“她找你们告状了?我又没对她怎么样,她自己说走就走,难不成我还要哭着挽留她?”
尚在医院的柳父在听到女儿说的话后,眉头登时蹙起。
他一直知道女儿性子骄纵,是他和妻子惯出来的原因。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女儿的性子竟然骄纵到了这般地步。
唇角紧绷成一条直线,柳父冷声道,“你来医院一趟,这些天你妈住院,你来看望过她多少次?是不是爸妈太纵着你,让你无法无天了?”
父亲的责备让柳婉儿更是不耐。
在柳婉儿看来,以前父亲从不会凶她,哪怕自己做错了事,父亲也都是笑着安抚她,告诉她下次不要再犯就好。
眼下柳星浅的出现,彻底打破了她和父母之间的关系。
母亲不再惦念着她,父亲也开始责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