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好不好,等您病情稳定,可以出院了,我再给您答复好不好?您不要再哭了,再哭下去傅先生的病房都要叫您的眼泪给淹了。”

生怕自己粗糙的手掌心会弄疼母亲的脸。

柳星浅抽了两张纸巾轻轻擦拭母亲脸上的泪。

柳母一听女儿会给自己答复,心下雀跃,眼角的泪水当即止住。

双手抓着女儿的手不放,柳母用指腹一点点摩挲她的掌心,嘴角的笑意依旧苦涩。

傅晏珩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只觉得扎眼。

今天早晨他才好不容易抓着心上人的小手,手掌心都还没焐热呢,心上人的小手又叫旁人抓了。

哪怕对方是柳星浅的母亲,他仍旧觉得吃味。

柳父在一旁,将傅晏珩眼底的情绪收入眼底。

嘴角轻抿,柳父朝着傅晏珩轻声道,“傅总,您的身体好些了么?”

傅晏珩性子阴翳可怕,平日里谁都不敢得罪他。

哪怕是在谈判桌上,他都不需要开口说话,就能轻松把合同拿下。

只因为圈子里的人都知道,只要是傅晏珩得不到的东西,他也不会让其他人得到。

这样阴翳偏执的性子,让大部分人都不敢得罪他。

就连柳父见了他,都不敢轻易小瞧他。

傅晏珩的双眸始终盯着柳星浅不放。

这会儿听到柳父找自己没话谈话,他的眼底闪过一抹不虞,但他还是抬起了双眸,冲对方点了点头,“好多了,多谢关心。”

柳父点点头,又开口道,“这次多亏了傅总,否则我们都找不到星浅,日后等傅总身子恢复,我们一家四口一定登门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