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先对我不仁的。”

她是从江南来的。

不同于北方女人的飒爽洒脱。

江南的女人软的似水,就连说话都带着糯糯的感觉。

傅槿年自己都没觉察到,自己听到她说话后眸光暗了下去。

他薄唇微扬,笑道,“所以你打算对他不义?”

柳星浅又是摇头。

“我爸妈要我乖乖听他话,他是我的联姻对象,我只是把他要我做的事告诉你。”

“我没有本事对付他的。”

倒是有自知之明。

从她的口中傅槿年已经了解到这次往自己床上送人的是不久前从饭局上刚认识的靳元良。

一个从南方过来的小老板,搞房地产的。

饭局上这人满眼子机灵,就差把‘要讨好傅槿年’几个大字缝在头顶上了。

没想到这样的人,未婚妻就像只刚断奶的小猫。

被招惹生气的时候才会喵喵叫上两句。

大拇指和食指的指腹轻轻摩挲。

傅槿年看向柳星浅的目光依旧没有任何感情。

他能干掉自己的亲弟弟拿到继承权的时候。

就代表他的心有多硬。

谈话到此中止。

他不管柳星浅是真的因为被未婚夫送上自己的床而生气,才破罐子破摔说出未婚夫目的的。

还是她伙同未婚夫给自己设的圈套让自己往里跳。

总归她让他发现自己的病情有所好转。

这也算是件好事。

借口出去联系医生。

柳星浅就这样被丢在了卧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