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手臂被抓,傅槿年瞳孔一缩,下意识就要把她的手甩开。
就在他抬手之际,床上的人忽然起身,小半个上身直接扑进他的怀中。
从来没人敢这样近他的身。
哪怕是父母,因为他的病症,都对他厌恶至极。
而他也同样厌恶他们的贴近。
淡淡的柚子花香在鼻尖处炸开。
傅槿年喉结滚动,他下意识就想把怀中人推开。
可当他的手指触碰到她脖颈处的软肉时,一种触电般的感觉直窜心头。
心口麻痒,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触直击大脑。
意识到自己不但没有把人推开,甚至还用指腹在对方脖颈间轻抚的傅槿年,漆黑的双眸愈发深沉。
“是谁让你来的?”
第一次主动触碰一个人的下颌。
傅槿年强迫她抬起头来,心口又让她脸上的坨红击了一下。
他马上就要三十,因为这一身的毛病,至今连异性的手都没牵过一次。
如今倒是让他长了眼,原来女人身上哪儿哪儿都是软的。
没忍住在她下颌的软肉上捏了两把。
听到她吃痛轻哼出声,傅槿年收回手,沉声道,“说话。”
柳星浅这会儿已然听不到任何声音。
她最后一丝清醒的理智,也在向团子确认过眼前人是何人后消失殆尽。
纤细的手臂用力搂住男人劲瘦的腰肢。
柳星浅用迷离的目光眼巴巴地看着他,红唇轻启,“你能帮帮我吗?”
没有男人受得住这样的请求。
傅槿年自认为自制力颇高,眼下同样被迷得差点着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