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胡高才开始说话,陈术的哆嗦就没有停过。
沈浊上前一步,不动声色把陈术挡在身后,对着胡高才道:“这位少爷可是想好了比试的内容?”
胡高才放过陈术,看向沈浊,鄙夷道:“这三个,加你身后的那一个,一会儿拿银棒把他们的那玩意儿堵上,谁先玩坏算谁赢。”
对于胡高才的轻描淡写,沈浊皱了下眉,他像是极感兴趣,走上前绕过胡高才细细打量三个跟来的男孩。
都是差不多十四五岁的年纪,相貌还算可以,一个个低眉顺眼,显然对于他和胡高才接下来的比试很惧怕。
但是没有反抗。
沈浊视线轻轻飘飘落在三人身上,状似不经意道:“那玩意儿坏了算是轻的吧?要是我一不小心没掌握好时机力度,把人弄死了怎么办?”
“死了就死了,几条贱命而已,这还用在意?”胡高才不甚在意道。
三人听见后明显抖得更狠了,却依旧没有人反抗。
看来,这三个应该就是为了钱自愿的。
沈浊又围着三人转了圈,惋惜道:“可惜啊,实在可惜……”
“可惜什么?”胡高才转过身,眯缝着眼睛盯向沈浊,神情不耐。
沈浊绕到胡高才身边,指着三人低垂的眉眼让他看:“你瞅瞅,你瞅瞅,这逆来顺受的样,弄起来肯定一点乐趣都没有,想想我都萎了,少爷你神通广大,能不能换几个带劲儿点的,我知道这对大少爷您来说一点都不难。”
沈浊说着拍了拍胡高才瘦削的胸膛,眼神如他所说那般,满是仰慕和怂恿,他又加了句:“类似于冯澄那样的,挣扎反抗起来才最有趣,少爷您懂得的,对吧?”
马屁拍对了地方,胡高才眯了眯眼,沈浊神情严肃起来,却听见胡高才道:“你以为我不想?这段时间县令换成了赵云山,他那老头子查得严,这段时间避风头,暂时弄不来人。”
“那冯澄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