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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浊说了不少,到头来一直都是自言自语。
胡高才应该没有和他们一块,不然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忍不住开口了。
至于身后钳制着他的家丁,沈浊挣了下手臂,非但没能逃脱,反而让施加在上面的力道更重了。
“诶诶诶,大兄弟,轻点轻点,你力气再大点我手就断了。”沈浊夸张地叫道。
见家丁根本不理他,沈浊也只好放弃,他靠耳朵认真辨别着走的方位,一时间也没有再出声。
走了大约有四层楼的距离,两人停住。
沈浊偏头,确定原先听见的声音已经变得模糊,才意识道自己已经离开很远了。
木栓移动的吱呀声响起,沈浊还不及反应,就被一强硬的力道推进房中。
手臂上的束缚骤然消失,沈浊踉跄两步站稳,他抬起酸痛的手臂扯掉红绸,被眼睛的景象震惊到。
他正处在一个好似牢狱的房间中,面前是一面沾满血迹的污黑的墙,墙上陈列着各种各样折磨人的工具。
沈浊只瞟了一眼就收回视线,他转身,走向房中唯一的窗户。
不同于寻常人家,这间房子的窗户被横七竖八的木板钉死,厚重的窗纸几乎不透光,上面有密密麻麻的划痕,应该是被人用手扣出来的。
沈浊用手推了推,窗户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