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还挺惊讶,因为认识他那么几个月,从未听他说过。
严未刚好回来,看到东西后脸色有一瞬间僵硬,很快又恢复自然。
我为了缓解气氛,说道,“你成过亲啊?”
严未却抓住了我的手,眼神透着紧张,他说,“寂桓,你听我解释,我可以解释的。”
我觉得他有些奇怪,成过亲是很正常的事,怎么严未表现得像是他做了错事一样。
我只好说,“没事,只是有点惊讶而已。时辰不早了,早些洗完早睡早起。”
说完,我便拿着衣物出了宿舍。
似乎就是从那以后,我开始觉得严未怪怪的。
我那时说不上来,就感觉自己像是被监视一样,很不舒服。
过了一段时间,那天晚上在浴房洗浴,我俩还是相邻的两个隔间。
我洗澡要用香胰,洗完还要涂脂膏,这些是在家就养成的习惯。
严未也知道。
之前我送给他一块香胰,他笑着收下却没用。我想着他可能是不喜欢用。
但那天,他突然从帘子那头伸过来手,向我借香胰。
我其实不太喜欢将这种接触皮肤的东西给别人用,可那时我俩是挚友,我犹豫一瞬便给了他。
想着大不了他用过后再换一块,反正我还有很多。
可严未用过香胰后,又向我借脂膏。
太奇怪了,明明他以前从来不用的,我借他他也不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