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过人,花一墨嘀咕了一声人真多,顾不得别人异样的眼光,直接先让人先上了车。
“去百汇楼。”花一墨一声吩咐。
随后执手倒一杯清茶,递给俞相濡。
三年来俞相濡不再是之前的清瘦,皮肤也养的白了不少,正衬的白衣一身,站在人群中一看就不是俗类,他接过茶水一饮而尽,最后发出一声如释重负的嘘声。
见他轻松至极,应该是考的不错,花一墨靠着马车后壁,微微一笑“可算是都考完了。”
“我若再不考完,皇上催你回京的圣旨都该下了三道了,花少师”俞相濡故意揶揄他,如今他多兼少师一职,从一品,协力皇上从政,也难怪皇上口谕催了好几次。
“出言不逊,该打。”花一墨执扇正要落在他头上,俞相濡骤然闭眼,却觉嘴上覆了一股温热。
原来是花一墨临时收回了折扇,覆身压了过去,感受到胸前他有股力在阻挡,本能捉住他的手,轻压在车壁上,没了阻挡后,他长驱直入,舌尖扫过他口腔每一处甘甜,两齿相撞砸的清响,慢慢俞相濡不再抵抗,软下的双臂攀上他的脖子,完全被动的回应着他。
半响后两人分开,俞相濡嘴角勾着银丝,瘫软在花一墨的怀里,调整还息。
这几日会试的锣鼓敲得震天响,俞相濡整日都抱着书卷,花一墨就只能在一旁燥的独守空房,晚上想往他身边蹭上一蹭,就见他累的困乏,连眼都睁不开,无奈之下他只能自行平复。所以这一吻,他算是久旱逢甘霖了。
到了百汇楼,刚下车就是一阵菜香,花一墨不得不感叹这扬州美食,当年自己浪过无数山林旷野,怎么也不往这扬州城逛一逛。
两人刚踏入门槛,就听店小二一声高喊“二位客官里面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