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也不见他说出一字反驳的话,秦玦脸盛怒意,他直接拧断了历北寒的手,骨头声嘎吱响,可见力道之重。
历北寒被人抵着命脉,不敢轻举妄动,饶是如此也不敢让人动手,手骨折断,他头冒冷汗,面对着一众下属,被一人压制至这种地步,这样的耻辱历北寒能记很久。
光明正大的在历家,却被外人威胁压迫,甚至连拿武器的机会都没有,被威胁了性命,他无还手之力,这比任何一年所受的侮辱都要严重。
但凡是任何人,历北寒或许还能对付,偏偏这是秦玦,还有他最不放在眼里觉得蠢笨至极的唐苒。
……
车内,秦玦小心的为苏苒擦拭着手,一系列检查完后,两人无话,车内安静无声。
“秦玦。”苏苒小声的唤他,手覆在了他手上。
“我在。”
秦玦一把抱住她,尽量的控制了力道,可尽管如此,苏苒依旧感受到了他的紧张和担心。
她没有出声,想拍他的背,手又放了下来,来前她嘱咐过了不会出事,本算好了时间,可谁知会有唐羽的叛变,才让他刚来便瞧见了那一幕。
秦玦双臂逐渐收紧,他轻蹭着她的脸,压着嗓子,小心翼翼的捧着她:
“乖苒,别怕,我在,一直都在。”
一遍一遍不耐其烦的柔声哄着,唯有抱着人才能让他确认虚实,知道他的乖苒在他身边,没有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