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唐苒早就安排好了,真的想将唐家交给秦玦?
这怎么能?
他还没发命令让人拦住秦玦,秦玦已经快步的到了他面前,提起他的领子,将他整个人从凳上拽起,历北寒也并非如此轻易就能被制服,一招要反打回去,脑袋上的枪让他屈辱的停手,只能任由秦玦一脚踢在了他的后腿处,他被迫跪下。
秦玦手中的军用刀指在了他的脑门上,转而抓住了苏苒的手,大手中的暖意传给了她:“有没有吓着?”
才不到三十分钟,准确来说是二十九分,若非是规定了,他早就闯了进来,谁知刚进便听到了历北寒的话。
苏苒脸上的冷意早收了,一下就变了脸色:“有,他骂本小姐蠢,还敢拿针扎我,意图不轨。”
秦玦眼底闪过戾气,他温声哄道:“乖苒,我在,别怕,我替你打回去。”
地上的历北寒憋屈又愤怒,他听到这段对话后连脸都绿了:“简直是胡说八道。”
他便是看上任何一个人也不会看上唐家的废物。
秦玦的刀用了力,在历北寒的脑袋上划了一刀,正巧就是对着那块被苏苒用针管划破的地方,历北寒咬着牙。
“你的意思是我们乖苒在说谎?”秦玦拾起那根针管。“不如说说这东西是用来做什么的?”
历北寒无话可说,他不可能将催眠的事讲出来,传出去只会让他的名声更烂,这种靠女人夺取唐家还是这样肮脏的法子,他几乎能被群嘲。
尤其是此刻秦玦还是向着唐苒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