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语白话语渐渐加重语气,脸色变幻莫测:“没有规定说,不能再战一次吧?”
苗疆族长眼睛睁大,一瞬间理解了季语白的意思:“您的您的···您的意思是?”
季语白郑重点点头:“夺王!!!”
苗疆族长闻言往后面的椅子上一坐,内心大受震撼,这种事只在传说中有过,从没有人敢这么干过,像是天方夜谭。
倒是小孩儿干过这种,可想而知结果。
蛊王将蛊将咬的七伤八败,蛊将变成了一只废蛊,连蛊兵都不如。
“可以是可以,但是太险了,稍有不甚···”
“你只管照我的方式去办。”季语白摆摆手,表示不想听其他。
蛊王自太|祖皇帝后,一直在皇宫端坐在高位,平稳顺畅,失去血性。而蛊将被历代的季家人带入战场出生入死,杀性侵入血液。
苗疆族长颤巍巍拿起私章龙玺,又接过季语白手中的青衣令,她指尖翻飞繁复的指法将龙玺里的白色蛊虫取出来放在一个翁中,那条蛊虫或许是知道要战斗,杀意昂然。
又将青衣令中的黑色蛊虫放入青衣令中,黑色蛊虫慢慢在瓮中翻了个身,摇摇脑袋不知发生了何事。
黑色蛊虫有点像地主家的傻儿子!
翁盖合上,留一个小孔看里面情况。
季语白问:“需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