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从宫玉桑手中得到私章龙玺后,季语白便着人去苗疆请来的族长,请她想办法除去蛊王对蛊将的钳制,经过多日,苗疆族长过来回话:“不能直接烧毁蛊王吗?”
“这蛊王十分邪性,若遇到危险便会自发挟制蛊将蛊兵前来相救,若未及时赶到,蛊将和蛊兵便会心绞痛难忍。”苗疆族长说。
不能毁损,留下是个祸端。
总不能放进棺材埋入深地吧,万一哪天重见天日呢?也依然是个麻烦事,季语白便道:“依族长所见,该如何办?”
“这老身别无办法,或许埋入地底下也行。”族长说。
只有两人的御书房沉默下来。
能控制季国公府和青衣卫这是一个多么巨大的诱惑,陶姨母知晓,陶亦萧知晓,或许他们还让更多人知晓了,埋入地底下也并非是万利的方法,像是个悬在头顶的隐患,随时会落下一刀砍了脖子,鲜血四溅。
她的目光放远,看向广袤的天空,该怎么办比较好。
目光回收,余光看到张少卿的位置。
张少卿是帝师,在忙仍然日日会匀出时间去看宫玉珠的功课。虽然,宫玉珠对此非常愤怒,每日都叫嚣要砍张少卿的头。
季语白站起身来,走到苗疆族长跟前,朝着她重重行礼,她问:“族长,我有一事请教。我听闻蛊虫是将上百只毒虫放入封闭的瓮中,令他们厮杀一百天,胜利者则是蛊王。是吗?”
苗疆族长同站起身,回礼:“正是。”
季语白继续问:“这场战斗只有一次定输赢的机会吗?”
苗疆族长皱纹堆叠的眼睛中露出疑惑:“按理而言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