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云王并没有太多的母子情深,云王并未让他知道很多事情。

“有多少,便说多少。”季语白前一句话还软和,后一句话面色严肃道:“不过若有欺瞒不实之处,一旦查出来,就别怪我不念旧情了。”

宫玉卿:“好。”

季语白询问看诊的太医,从她那处得知宫玉卿发现及时,喉咙损伤并不严重。开了点敷伤口散瘀的药,等今晚休息好,明日便可以照常回答御林军关于云王的一些事项。

时候差不多了,季语白困意上浮,有些疲累了。她朝着新替补上来的两名宫奴道:“你们去将君后另一间侧殿收拾一下。”

君后寝居左右有两间卧房,一间宫玉卿住了,另外一间季语白打算今晚住。

宫玉卿看着季语白正打算转身离去,话在喉咙里翻转多次,直到季语白走到门口他才说出口:“您···您真的相信我的话吗?”

要说全信定然不可能,不然怎么会派御林军守在这里。

要说完全不信也不是,毕竟宫玉卿不受云王的宠有目共睹,加上他说话表情神态不像作伪。

不过为了宽对方的心,让对方更配合自己,季语白选择说点好听的道:“对。”

闻言,一股难言的委屈涌上心头,宫玉卿眼睛酸酸的,不一会就晕出水雾:“谢谢。”

季语白:“那你好生休息,我先走了。”

对着季语白即将离去的背影,他鼓起平生的勇气,小心翼翼的张口询问:“季姐姐,我···”似乎又觉得难以启齿。

季语白本来转身要离开,顿住了脚步:“有什么你就说。”

“母亲那边回不去,君后那边不要我,我···无处可去了。能不能跟在您身边伺候···”宫玉卿目光含着深深的期盼,一边说脸上一边发热,等话说完,一张脸红得像煮红的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