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跳到一半的时候爆发。
他旋布走到一名近卫身边,手指灵活轻探,那近卫被宫玉桑这等活色鲜香一靠近,身子就跟木板子一样僵硬了。
宫玉桑轻笑一声,近卫魂走丢了一半。只听‘划拉’一声,他抽出了近卫腰间刀,那近卫骤然腰间失守,脸吓白了。
不过,季语白没说什么,她也就逃过一截,周围的其他近卫纷纷羡慕的看着她,似乎被宫玉桑抽走刀是件很荣耀的事情。
宫玉桑提着刀,或劈或砍或跃动,舞蹈风格从柔美轻灵变得锐利凶狠,随时要取人性命似的。
即便是夺命的刀,也有与众不同的美感,只让人心底夸奖宫玉桑物资卓绝。
并且,他的舞蹈范围集中在云王桌子旁,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宫玉桑的身份非常特殊,是皇上的嫡亲哥哥,地位尊荣,在场只有季语白能说一二。而季语白仿若未闻,低头喝酒。
其他人诸如镇国公,自然不会理会,反正火没烧到她们头上,吃瓜看戏是个乐子。
云王坐在座位上,冷汗直冒。想起身离开,又吓得腿都软了。
一曲快终了,曲调越来越急,宫玉桑眼如恶鬼,刀影翻飞快得只能见到残影。云王不止脚软全身都软了,只想往边上爬。
宫玉卿坐在云王身边,着实吓得不轻,还在皇家严苛的仪态让他保持了该有的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