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玉桑不发一言,转头走向主位,不着痕迹的朝着福贵微微投出感谢地眼神。他之所以会来,是福贵给在皇宫的宫玉桑递了消息。
福贵抬来一张椅子,放在季语白旁边,宣示主权。
季语白近来心烦不已,见到宫玉桑就更心烦,一心烦就容易冲动,她随手指了指宫玉卿,挑衅道:
“卿卿,你不是要给本王献舞么?躲那么远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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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玉卿蓦然听到季语白叫他名字,抬起头望过来,眼神里写着欣喜。可另一道快杀人的视线,令他手脚不安的往后推几步,气短道:“妾,忽感不适,恐跳的不好看让大家笑话。”
没料到宫玉卿这般胆小,季语白柔声道:“不会有人笑话!若谁笑话了,我便罚她也跳三曲如何?”
这话自然是玩笑话,臣子们听后便开始兴奋吃起瓜来。当着夫郎的面这边维护别家男子,宫玉桑不得醋死么?胡寺卿悄悄捅了捅身边的周侍郎。
两人齐齐看向宫玉桑,只见宫玉桑紧紧抿住嘴唇,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宫玉卿,眼尾气得发红。
宫玉卿摇摇头:“多谢摄政王抬爱,妾今日真的不想跳了。”
季语白张口还想多劝一次,宫玉桑起身打断了季语白的话:“摄政王,妾闲来无事也编了一曲舞蹈,本来预备七夕献上,今日摄政王想看,妾便献上。”
往日还未有人见过他的舞曲,听闻大皇子宫玉桑才艺一绝。甚至有好事者宣称,秦淮河上五百年下五百年所有舞姬加起来,也不敌宫玉桑的舞姿之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