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公务不少,我们这种儿女私情的小事却占用御书房国家大事这么长时间了,大为不妥。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了。”季语白不想纠缠这件事情。
事情发生了,
伤害造成了,
回过头,真相浮现就求原谅。
她觉得自己是个被人戏耍的三岁稚童,愚蠢而天真。
“我···”宫玉桑眼睛殷殷的看着季语白,见到她伏在案上不再抬眼,知晓今日也得不到什么结果。眼底流出委屈道:“看在我生季优的份上能不能原谅我。”
“福贵带近卫进来,送客。”
宫玉桑不愿离开:“我不会打扰你的。”
“赶出去!”
“你说什么!”宫玉桑何曾见过如此冷血的季语白,一下子懵了,眼里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
“得罪。”近卫走进来架着宫玉桑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