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的。”宫玉桑急切的说道,接着便从袖口里掏出一枚印章,放到季语白案桌前:“这是祖母留下的私章龙玺,也就是蛊王。鱼鱼,所有的事情,我都告诉你了。我真的什么都没骗你了。”宫玉桑拿出私章龙玺,满怀希望的看着季语白。

季语白最是心软,只要真心认错,她不会太过计较的。

私章龙玺年代久远,泛着作古的光泽,毫不起眼,或许稍微不注意,就会将它跟垃圾一起处理掉。

谁能想象得到,这个就是能掌控平阳公府生死的东西。

宫玉桑明明可以掌控季语白,却选择了将这东西还给她。

这让季语白感到更加郁怒:“你用这个当投名状抵消以前的罪过,希望我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你在用恩情要挟我?”

宫玉桑大惊失色,心猛地被人拽出身体,放在地上踩了一脚,眼泪从眼角滑落:“鱼鱼何必说得如此难听,我···我只是想求一个···一个···”

季语白扬起手,止住宫玉桑的声音道:“桑桑,功和过是不能相抵的,你明白吗?一个杀人犯杀了一个人,又救了一个人 ,不能因为这样就刑不加身。”

希望落空,宫玉桑全身僵直看向季语白,被她无情的脸庞激得身体上的温度一点点消失,他失声道:“看在看在···季优的份上,再原谅我最后一次。”

季语白深深闭上眼睛:“我给过你机会的。如果上次鱼头箭的事情发生后,你跟我坦白这些,我或许会生气,但绝不会--

如此失望。”

“我想过坦白的,可是我怕···我怕再次失去···”宫玉桑泣不成声,哭的真情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