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语白顿住手,没说话。她与宫玉桑两人关系不合有段时间,属下听闻了这些也属正常。
金容想了想,小心翼翼说道:“问旁人不一定清楚,不如您问问当事人。说不准有其他的说头,会让人豁然开朗。”
季语白没说话,从笔架上拿出一只笔,在半空中比划了一下,接着瞬雷不及掩耳朝着金容脸上砸去!
金容:!
季语白与金容前后脚离开御书房,有些事不当面问清楚,总觉哪里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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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别苑。
“真是稀客啊,这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摄政王的夫郎么?突然光临寒舍,真是令我这个孤苦的老朽蓬荜生辉啊!”君后举着一杯茶,阴阳怪气说道。
宫玉桑看眼君后,眼底含着些微冷淡:“何必如此作贱自己,有我和珠儿在,您还是一国之后,无人会看轻您。”
“哈哈哈!”君后放声大笑,突然脸色一敛,举着杯子朝着宫玉桑砸去,宫玉桑避开:“你也知道我贵为一国之后!?她季语白怎么敢将我赶出皇宫幽禁在这别苑,这是以下犯上诛九族的死罪!!!”接着他牙齿咬的咯咯响:“可恨我无权无势,斗不过她。”
“你这个小孽障,分明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从小就跟我不是一条心,今日是不是来看我笑话的?”
“我自己都快成了笑话,哪敢来看您的笑话。”宫玉桑说道自嘲,心中的烦闷似跟着话语一起吐露了出来。
“是不是季语白又找了几个侍君?太好了,她终于发现你是个黑心肝的玩意了!哈哈哈,你不敬君父,这就是你的报应!报应!”君后捅宫玉桑心窝子,癫狂笑得像大仇得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