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玉桑急的直哭,浸泡在水中,双手拖住季语白的头,不让她掉落水中。
等恢复些力气,宫玉桑那人又开始拖拽她,一寸一寸的挪。
累极了就休息,休息好了继续拖拉。
花了半日的功夫,宫玉桑终于将季语白拖上岸。两人身上湿漉漉,早春的气温很低,宫玉桑冷得只打哆嗦,他拉开季语白肩头的衣裳,拔掉箭头。
接着冰冷的唇覆在伤口上,有什么东西从季语白身体里被吸出,宫玉桑反复几次,将箭头里的毒血吸出来。接着用手指摁住伤口,用湿布条包住伤口。
不知是不是宫玉桑吸毒的动作有用,个把时辰后,季语白悠悠转醒,她疲惫睁开眼睛。黑暗中,她也看不清楚人,只有个模模糊糊的影子。
她躺在宫玉桑怀中,伸出手:“桑桑。”
宫玉桑又哭又喜,握住季语白的手,道:“你醒了?你终于醒了。”说完这话就只剩下哭了。
“你听我说!”季语白浑身都很冷,胸口的那团冰冷的玉,刺得她更冷。
“听着。”
她定定心神对着宫玉桑道:“黑衣人她们下来悬崖了,你快些离开这里,莫要被找到了。”
宫玉桑声音停顿,接着愤怒非常站起身:“你让我丢下你离开!?”
季语白完全躺在地上,解释:“是叫你下山搬救兵!”
宫玉桑情绪很激动,带着哭音:“你少骗我!等救兵来了,你早没命了!”
季语白耐心道:“你留在这里也无用,不会功夫,不熟路线。她们是冲着我来的,只要我死了,她们便会罢手!”
说完这句话,她又补充道:“季优才出生一个多月,不能没了母亲,又没有父亲。你奔命去吧!”
说完这句话,她感觉轻松不少。
宫玉桑言辞锋利:“绝对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