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她现在拿出来,岂非火上浇油,她小声哄道:“找不到,绝对找不到!”
“这样的我抵得你满园春色,有我一个不够么?!!!”宫玉桑终于发出了灵魂拷问。
季语白莞尔一笑,耐心哄道:“够了,够了。”
刚不久前,宫玉桑还说什么自家兄弟,佯装大度。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你答应的遣散他们?是不是骗我的!”宫玉桑一字一句说道,字字泣血。
宫玉桑嫉妒和怨恨都像变成了石头,一颗一颗朝着季语白头顶砸来,她感到脑子疼。从前听闻男子们会无理取闹,那时候,她不知道世间险恶,只道自家的夫郎是个体贴温柔善解人意的,当个笑话听了。
“没骗,真是忘了!”季语白节节败退,不住的哄着:“这玩意骗你,不过夜就被知道了么?我是真心想这样做,只是,你也知道近来事务繁多,一时忘了也是正常的吧。”
“借口!”
“······”
季语白深深的感到无奈,她一个头两个大的问:“你到底想如何?”
宫玉桑:“那你证明给我看。”
听到有转圜,季语白差点立刻缴械投降,但又怕宫玉桑提出太多难办的要求,不安问:“你要什么证明?”
宫玉桑凑在她耳旁,温热呼吸喷在耳垂,他用极为干净却好似蛊惑的声音说道:“要你!”
灵魂都被这话给震出来了,季语白不敢相信的问:“我?”
话语进入耳朵后被大脑剖析,另一层意思,飞快的展露出来。季语白脸上发热,泛起红,辛亏是大晚上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