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说不满三个月--”
话音未完,宫玉桑就用嘴巴堵住了她的口,手指灵活的勾住她衣裳的布带,轻轻一拉。大半的圆润的肩头露出来。
季语白下意识的往床边倒,想跳下床。
宫玉桑察觉到季语白的意图,单脚跨坐在季语白腰上,奔放将她摁在床头,他喉咙里发出一声清浅的笑,像小刷子似的挠挠耳朵。:“给我?”
“等等,不···不--”季语白当然可以震开对方,只是,又怕力道掌控不好伤了他。
一方顾忌,一方肆意。
顾忌的那方就吃亏了,处于下方。
宫玉桑的吻技十分高超,将季语白吻得七荤八素,她手指不知何时勾住了裤头,就那样一拉扯:“那我自己动手了。”
宫玉桑简直!
简直!
太辣了!
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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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朦胧暧|昧,到了凌晨天边亮起鱼肚白,朝霞渐渐替代了夜色。
季语白是听到敲门声才醒来的。
“摄政王,主君请您去祠堂一趟。”白灵的声音从门缝里传进来,听着有些同情的意味。
宫玉桑半边脸藏在被子下,呼吸均匀还未醒来,浓密乌黑的头发铺撒在枕头上,脸颊还残留着昨夜的糜艳,叫人心驰神往。
季语白轻轻捏捏枕头上的头发,算是打声招呼:去去就回。
她蹑手蹑脚下床,穿好衣裳,打开门随同白灵一起先去管家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