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欣衣、莫怀忧、佟雅克己守礼回敬。
季语白轻轻一笑,大概是喝酒的缘故,脸部没有平日里的清冷,多了些人间烟火的柔和。她道:“不必多礼。”
她转头道:“欣衣还记得小时候,我们去偷先生的酒被捉的那次吗?”
胡欣衣被开启了某种回忆,肩头不再那么紧绷,笑起来:“哪能不记得!先生气的打了我们一人十个手板子,下手真狠。手掌都打肿了。”
季语白道:“父亲将我领回家好,又打了我三个板子。疼死了。”
胡欣衣道:“才三个板子!!!我那次被母亲打了一百板子,罚跪了一晚上呢!”
莫怀忧抢话道:“你们以为我好呀,回去我姨母,发我抄写家规三千遍,我最烦读书认字了,那简直就是受酷刑折磨。现在想来都怕。”
佟雅笑起来:“你们算什么,我母亲罚我吃了一个月的素菜,真的水煮白菜,一点油花都看不到。我每日饿的前胸贴后背!”
季语白道:“难怪你那时候,天天抢我点心吃。”
胡欣衣道:“也抢了我的。我后来每日带两份点心去学堂,我母亲还担忧不已,请了大夫过来看看,我是否积食。”
莫怀忧道:“哈哈哈。”
几人相视一笑,仿佛回到了快了的童年。
季语白真诚道:“我们几个是从小混学堂混大的,是穿同一条裙子的友谊。不论我位置有多高,我们之间的关系永远不变,我再敬你们。”
胡欣衣几人相互看一眼,眼底闪过感动,接着,胡欣衣给几人倒满一杯酒,几人朝着季语白举杯:“敬。”
敬酒完毕,季语白着人送了一份厚礼去皇庄别苑给君后。
这边满月宴结束,白灵扶着季语白回房,在皇宫住了几个月,忽然回到自家房间有种说不出的陌生感,好似这里什么声音在驱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