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桑。”季语白话语不多,意思足够明显。
“不要嘛。”宫玉桑满目的星光,撒娇的抱住季语白的脖子,两唇相印。
光线在宫玉桑的睫毛上像个小精灵似的跳跃,好闻的香味混着些许药草香萦绕在鼻尖,季语白呼吸一窒,闭上双眼,沉浸在了这个缠绵吻中。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才松开。
宫玉桑的唇染上了殷红的色彩,像伫立在晨光中的水蜜桃桃尖的那抹红尾,饱满晶莹引人采撷。
月子期他恢复的很好,看不出来是生产过的男子,不仅如此,还平添了一股成熟韵味。
面对这样特别的男子,谁能拒绝他的要求呢?
“撒娇无用。”季语白冷面冷心的说道。
宫玉桑无奈极了,垂下脑袋,捏起一块甜豆糕,送到季语白口中:“鱼鱼真是越发霸道了。”
季语白嘴角牵出一抹笑容,很快笑容淡开,不叫宫玉桑看出来,她道:“你好好听刘太医的话。半月后,我带你出去踏春游玩。”
宫玉桑手指停顿,甜豆糕从手指尖掉落,他开心得像个小孩子抱住季语白:“啊?真的吗?”
“你可不许骗人。”
“我从来没有骗过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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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从指缝中流逝。
季语白对宫玉桑细致温柔更甚从前,季国公夫妇两人也因宫玉桑添了小孙女,对宫玉桑更为看重,时常派人到皇宫询问宫玉桑的饮食如何、身体如何。
宫玉桑感受到了从未感受过的亲情,他仿佛踩在了棉花上,柔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