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玉桑缓缓开口道:“你的事君后都办不到,我就更办不到了。”
陶亦萧咕隆喝了几口血燕才觉舒坦:“话莫说得太早了。你与摄政王那些事我也是知道的。”
宫玉桑掀开眼皮,定定的看眼陶亦萧,半晌没说话,一会后,他轻轻笑问:“哦?什么事?”
“既然你装傻,我便让你死心吧。”陶亦萧怨毒的看着宫玉桑说道:“那日你与刘太医的话我全听到了。宫玉桑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用蕴含毒的五石散诱摄政王与你同房,董相兵变时又服用堕胎药若非君后一力保住差点流产,哦,还有,君后说的,你接近季语白的目的是为了得到青衣令的秘密呢。”
“上回,摄政王因鱼头箭一事,与你闹得不可开交。你说我今日说的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个不比鱼头箭更厉害,若我挑着一件告诉摄政王,你说她还能原谅你吗?”
青竹红竹几乎同时脸色巨变,身形猛地摇晃了一下。
这些话像一条滑腻腻的毒蛇攀上了宫玉桑脖子,令他打起冷战,肩膀抖动,他用尽毕生理智让自己轻声而欢快的笑起来:“君后,怎么什么都跟你说呀?”
陶亦萧不知宫玉桑笑什么,这个时候他不该惧怕求饶么?他隐约觉得不正常,有点惊心,道:“君后与我母亲自小感情就好。”
这些事一半是他自己听到,一半是他母亲说的。
宫玉桑随意的摆摆手,像是无奈:“你想陶家姐姐科考当官的事我知道了,等会摄政王就回来了。此事不好商议,这样吧,明后天我们找个地方详聊,我会让红竹通知你的。”
陶亦萧喜形于色满口答应:“好,再过些天,就开考了。这事千万拖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