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血燕是季语白花重金从东南商人手中购入,快马运回上京城,专门给宫玉桑月子补气血,整个皇宫只有宫玉桑这里有几斤这种好东西。

“先皇就大殿下一个儿子,再没有旁的了。谁是你弟,不要脸。”青竹出言讽刺道。

陶亦萧冷哼出声,舀了一口燕窝送进嘴里:“是不是弟弟轮不到你个下|贱的宫奴在这里说。主子们对话,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插嘴了。”

“这燕窝味道不错,等会给我拿个两三斤。”

青竹脸上的寒霜再增三寸厚:“这是摄政王专门给我们殿下买来吃的,你这种粗鄙的乡野村夫,配吗?”

陶亦萧示|威似的多送了几口放入嘴巴,砸吧一下:“难怪,我说怎么这么好吃呢?上京城谁人不知摄政王权势遮天,年轻有为,还极为宠爱夫郎。要说,弟弟有这么好的福气,还得多亏我让贤是不是?

青竹大声嘲讽:“真好意思说这样的话,你不会以为摄政王会看得上你这双被人糟烂过的破鞋吧?”

这个是陶亦萧的痛楚,他当时一时糊涂被骗失了身。他腾的站起身来,作势要撕烂青竹的脸。青竹浑然不惧站出身来。

陶亦萧忍着巨怒,重新坐了回去:“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跟你这等低贱的奴才计较。”

宫玉桑喝完了一碗血燕粥,红竹拿出帕子擦擦嘴。他调整一下姿势,不缓不慢的靠在床头,慵懒而舒适,随随便便一个动作也有风情万种的勾魂意味。

他的这种勾引与陶亦萧明晃晃那种勾引不同,有种含蓄的美,仿佛说着,是你的心在犯罪,跟我毫无关系,更是叫人欲罢不能。

陶亦萧眼中漫出浓郁的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