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所有人眼睛直了,看着季语白不加掩饰的兴奋,默默咬紧了牙关,每个人都不好打击她。
季语白反复在口中呢喃:“季状元,季状元,季状元···”
宫玉桑尴尬的恨不得躲进被子里,捂住脸。这名字要在年宴上说出来,他感觉此生都要被王公贵族们嘲笑了。
还不如季美莲,季状元,拗口、俗气、还不适合:“这名字是不是有点···”
季语白满脸兴奋:“是不是名字取得很好。”
宫玉桑全心拥护:“非常好。”
红竹呆滞的想:殿下你不能盲目认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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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殿中红灯笼高高挂上,宾客尽欢,宫玉珠坐在宝座上,季语白与君后分开坐在她两旁。两人濒临撕破脸皮,礼节性的互相问声好,就再没有旁的话。
“摄政王,上次那戏法玩腻了,你还有新的戏法吗?”宫玉珠眼珠子滴溜溜的,透着孩童的单纯可爱。她偏头问身旁的季语白。
季语白忍着笑,一本严肃:“还有许多,那你有没有认真吃药啊?”
宫玉珠气短,嘟起嘴吧:“那药都吃了好久了,一点效果都没有。太医署的人都是饭桶,这点毒都解不开。朕以为应当将她们都拖出去斩了!”
童言无忌,季语白没放心上:“斩完了,就没人给你看病了。那毒素有太医的药压制着,你还能活蹦乱跳,若没有这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