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太医忍住翻白眼:“两位, 殿下情况不容乐观。请尽快拿主意。”

“保大!”

“保小!”

君后与季语白首次正面交锋, 谁也不甘落于下乘, 四周的宫奴们战战兢兢的如寒蝉不敢出气。床上的宫玉桑痛得脸白如纸,捂着肚子,冷汗如雨下。

君后咬紧后槽牙,目若喷火,一字一顿:“摄政王,我可是为你季家香火着想,除却这胎他再也怀不了!”

季语白心猛地提起来, 满目不可置信。她将头看向刘太医, 投去询问的眼神, 刘太医闭了闭眼睛。

又将视线看向, 床上的宫玉桑,对方的眼中流出痛苦还有歉疚?她脑袋嗡嗡作响,身体晃了一下:“你胡说。”

“董相兵变那次,受惊导致。”君后人精,立刻将此事矛头对准了季语白。

“不是!”宫玉桑痛得神志不清,忍着痛,用尽生平力气,大声反驳:“都是我自己的原因。”

也许有些事错了一次,不能错第二次。

他不能再骗季语白了。

刘太医急的在房中窜动:“你们这是要做什么呀?快点决定,到底保大还是保小?”

“保大。”季国公夫妇今日过来看看病中的宫玉桑,刚进院门,就发现惠和苑乱成一锅粥,将里面的对话一字不落的听进耳朵里。

宫玉桑与季语白成了婚,就是季家人。他们期望还未出世的孙女,但也不愿损害宫玉桑性命。

季国公跑上前擦了滴眼泪,握住痛的发抖宫玉桑手:“别怕,父亲在这里。”

宫玉桑感激的反握住季国公的手,冷汗与眼泪一起留下来,这一刻他感受到久违的亲情温暖。

季语白心如乱麻,宫玉桑为何以后生不了,是否是因为她的缘故,她已经无暇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