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恨被人欺骗,只是事有轻重缓急,如今宫玉桑怀着孕,一直置气对他也不好,对孩子也不好,先看看情况以观后效吧。

“鱼鱼,不能原谅吗?”宫玉桑见季语白迟迟未言语,宫玉桑眼睛暗得发黑,明白过来,忽然,腹中抽痛“唔~”

“啊!!!!”红竹与此同时,带着刘太医来到院子,青竹着急忙慌进门,大叫一声,指着宫玉桑被褥下。

季语白垂头,一抹刺红的血映入眼帘。

刘太医箭步冲上来,握住痛的痉挛宫玉桑的手把脉,面无表情道:“准备热水、剪刀、接生郎、大殿下要生了。”

季语白在脑海中一算,孩子八个月大,还差两个月出生。她心被紧紧攥住:“刘太医,有什么办法保胎吗?”

刘太医听到这个气的不轻,压低怒气道:“我有什么办法?!早跟你们说过,病人要静养,要保持舒畅心情···你们倒好,一个个专会往他胸口捅刀子,惹得他大悲大喜!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呀?”

刘太医招呼着青竹红竹将宫玉桑摆放平整。

季语白见刘太医有条不紊,不算忙慌,心中稍定,问:“殿下此胎能顺利吗?”

刘太医心中冷笑:“最好的结果保全其一。请摄政王尽早决断!”

屋里所有人看向季语白,季语白感到肩上压力扛着一座山。

宫玉桑看向季语白,他是怕死又怕痛的,他喜欢腹中的孩子,却并不想用自己的生命换腹中的孩子的命。

季语白耳旁听不到任何声音,君后哭泣声,宫玉桑压抑的呻|吟,青竹和红竹忙碌中撞翻桌椅的声音仿佛都近不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