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除了我还能依靠谁。”

君后说得十分诛心,声音却控制在外面听不到的范围,若非季语白习武之人耳聪目明,也会觉得风平浪静。此时听到君后这些话,感同身受,心重得如同坠千斤铁,好几次想冲下去,但硬生生的强忍住。

宫玉桑就那一瞬间,想到了宫玉卿与小福客栈亲吻,又想到季语白冷脸相对,情绪决堤般崩溃:“君后,您别逼我了。我只想与鱼鱼一起好好过日子,不会再帮你做任何一件事!”

“如果您不同意,您就···就杀了我吧!”

“每次您要我做什么事,我不同意,您这就样辱骂我,欺打我。我是猫,是狗,是畜生吗?我为您做得够多了,再这样下去···再这样下去,鱼鱼永远不会原谅我了!

鱼鱼···”

宫玉桑痛苦的捂住头,只觉四面是墙,空气挤压无法透气。

君后见宫玉桑情绪不好,也怕逼到宫玉桑出什么事,强逼着气的发抖的身体镇静下来:“今日就到这里,你好生歇着,我明日再来看你。”

心头坠着的那根线断裂,千斤铁应声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