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牛师傅不在,季语白又占了先机,几下就甩掉了季国公。留季国公在原地气的横眉竖眼,大声咆哮:“有种你别回府。”
“府里见。”季语白朝着平阳公府的方向走了。
宫中还有一处,也在哭个不停,君后寝宫。
陶香名嚎啕大哭:“君后,您得我亦萧做主呀?那摄政王太不将您放在眼里,大庭广众之下,这不是打亦萧,这是打您的脸呀。”
“亦萧只是进去送个吃食,什么都没干哪?御书房不能进,摄政王让他出来便是,我们亦萧还能死乞白赖的扒着那不成。”
“她倒好,当着朝臣宫奴的面,二话不说就将亦萧一顿好打。亦萧都给打成什么样子了?屁|股上没有一块好肉,浑不似个活人了!”
君后面色铁青,呼吸急促,声音尖利:“那你要我怎么办?她是朝廷百姓心中尊重的摄政王,郦朝手握重兵平阳公府的公子,还是我们的靠山,难不成你想让我去鸡蛋碰石头吗?啊?”
“御书房是何地?军机重地,无诏不得入内,我跟你们讲过很多次了,入了宫要守规矩的。你们混当我的话当耳旁风!”
“你以往说亦萧颇得季语白的心,如今看来还不如桑儿一根手指头。桑儿欺骗了季语白,她连根手指头都没舍得动他,还日日让福贵去刘太医那询问桑儿的身体情况。”
陶香名擦把眼泪,恨恨道:“那还不是桑儿怀了她季家的骨肉,你让他没了孩子试试。”
君后火气瞬间爆裂:“住嘴!”
陶香名吓了一个激灵,战战兢兢:“我口不择言,我该死。”
君后一双眼睛淬了毒一般:“桑儿的孩子必须平安降生。”
陶香名不住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