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他多么希望时间停住。

福贵笑出声道:“噗嗤,摄政王怕冬日冷,命我过来给殿下送两床被子。咦,你刚刚那话什么意思,摄政王为何不要殿下的被褥。”摄政王是说了,以后宫玉桑那边送的东西一律拒绝,这个时候福贵可不会说出来。

她装作不知情的样子扫眼四周的不说话的人:“这是打什么哑谜呢?”

陶亦萧有些狐疑,也有些失望。

宫玉桑重重松口气,猛地肚腹抽痛一下,他直直的倒在了床上。

陶亦萧见状也吓到了,他只是来嘚瑟嘚瑟,并不想闹出什么事,忙道:“你身体不舒服,我下次再来请教摄政王的喜好吧。”

青竹立马去太医院请刘太医。

宫玉桑眼中掠过恨意,皇室薄情,有种想法在心中发酵,君父重利轻情。他永远不可能成为自己的依靠,皇妹太小了,如今中毒未解时常病着无法依靠。

他摸了摸肚子,掌心感受里面孩子的活泼,手脚在肚皮上拱动。眼中霎时间温柔如水,鱼鱼的孩子。

若说这世上还有人真心相待过他,那便是季语白了!

他的鱼鱼。

-

福贵与陶亦萧前后脚出来,在回廊里走。

陶亦萧主动跟上福贵的步子:“大人,摄政王下朝了吗?我想过御书房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