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竹忍无可忍抬手一个耳光,啪的一声,将青竹的脸扇歪了,她愤怒道:“你为什么不早说。”

青竹:“您打死我吧。”

声音虽小却震动耳膜,这都提醒宫玉桑不是梦。他的呼吸像被什么给夺走了,身体冰凉仿若一盆冰水从头淋到脚。

鱼头箭的事鱼鱼知道了!

后背僵直起来。

鱼鱼真的生气了,因为欺骗她要离开我了吗?她要去找其他男子了吗?

肚子猛然抽痛,这种痛像将他每一颗内脏,拿出来放在地上鞭笞。

“你别闹了,赶紧的!殿下不对劲,阿香快去请刘太医!快!”红竹拉起青竹急的快疯了,指着一旁的另一名宫奴道。

阿香含泪领命离开。

青竹看向床上的宫玉桑,他额头接连不断冒出豆大冷汗,大殿下失神的望着季语白的画像,有什么东西抽走他眼中的神采,一双眼睛空洞而黑暗。

惠和苑灯火通明一晚,刘太医到的时候,宫玉桑腹痛剧烈,出现了小产症状。

宫玉桑身体像被钝刀子一刀刀割着,每一寸皮肉都痛的抽搐。每根骨头更像是被人哪尖刺戳着,锋利的牙齿咬破下唇,鲜血往口中流,咸腥的味道在口中漫开。

一块什么东西塞到嘴巴里,紧接着红竹的着急的声音传来:“殿下,咬着布。”

他用舌头将布推出去,握紧红竹的手,力气大得快要将红竹手腕折断:“去··去··去叫鱼鱼回来。”

红竹噙着泪,摇摇头:“您这个时候还找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