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红竹遇到这种情况,顺着宫玉桑的意思就掩饰过了。而青竹则不同,见两人都不肯相信自己,竭力证明道:“我亲耳听到季语白说喜欢宫玉卿,两人还不要脸的亲在一块了。我阻止她们发生羞耻的事情,季语白冷脸训我离开。”

一万只箭从四面八方射到心上,痛得难以自抑昨日还言笑晏晏给他喂饭、满心满眼都是他,更甚至,吸一口气床上还残留着她的味道。

他手往被子上眷念的抚摸着,心底还有些微末的希望,他冲着青竹道:“不可能。”

青竹无视红竹给他让闭嘴的眼色,他不怕捅漏了天:“白灵当时也在场,您问问她便一清二楚。季语白生性浪荡,是见到烂肉就要叮两口的苍蝇,也就您相信她会浪|女回头。”

青竹是心腹,从小到大跟在他身边,对宫玉桑一颗忠心可表天地。如果他的话不可信,那就没有人的话值得相信了。

宫玉桑肚腹传来一阵阵抽痛,霎时间冷汗淋淋,嘴唇发白。他自我麻痹道:“住嘴。你与摄政王不合,才编这些谎言来骗我,我知道的。”

红竹拉青竹的手,想将他拉出房内。青竹以为是宫玉桑还是不信他得话,挣扎着不出去:“明日,我就帮您把白灵叫过来,到时候,您一问就知道--”

“别说了!”红竹急的如热锅上蚂蚁,慌忙用手去捂青竹的嘴巴。青竹奋力的挣扎这,要把话说完。

“您唔,别拦我,唔···”

“季语白真的对宫玉卿说了喜欢。”

“两人真的亲在一起。”

一个字一句话如一把钢刀插|入宫玉桑的胸口,疼痛在里面肆无忌惮的搅动。宫玉桑心痛到眼圈发黑,身体如破布往后面仰倒,望着头顶的白色纱帐,身体里的骨血一下子被人挖走了似的。

他侧着头,看向画里的红衣人,张扬热烈,高贵美丽,喃喃道:“鱼鱼为什么会这样?我是不是太晚睡觉了,出现了幻觉。”

“这事···这事···在我。”

宫玉桑痛苦而疑惑不解:“什么意思?”

“呜呜呜,殿下都怪我!鱼头箭的事,摄政王她知道了。”青竹心知今晚躲不过,心一横,跪在地上小声说了实话:“我当时偷偷进去兑换的时候,被仓管发现了。我怕您责罚,就一直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