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青竹几乎坐实了宫玉桑拿鱼头箭欺骗季语白的事,难过的情绪像一根根的麻绳,一圈圈缠在心头,有些令他窒息。

对面的青竹在季语白这里没讨到好,看向一旁的宫玉卿,一刹那有了目标,指着他鼻子痛骂:“还有你,平日装的天真无邪,背地里是个偷女人的贱|货!”

宫玉卿站在原地,满目欣喜,嘴唇上似乎粘上季语白的温度。可看到青竹的那刻,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季语白与宫玉桑吵架了,拿他气宫玉桑。

能有这番幼稚的行为,不是季语白变了心,而恰恰能证明她非常在乎宫玉桑!

整个过程,只有他像个傻子。

他忍着委屈,朝着青竹道歉,匆匆跑出门:“我以后不会见摄政王了。”

季语白心海浮现歉疚,伸出手朝着他背影欲要张口,又觉不妥,她转头对着正在怒骂的白灵道:“你送宫玉卿回去。”

白灵道:“你是什么身份地位,摄政王的事你管得着吗?我们摄政王后院还有数十个侍君,楚风楼有十数个相好,就连那戏楼里都有好些个。你骂个什么,想我们摄政王以前多么肆意风流,如今缩手缩脚看上个男子都要躲着大殿下来这种荒郊野外!

我们女子的事,男子少管!吃饱了撑着的?一天到晚!

你赶紧滚蛋,否则摄政王脾气好不赶你走,我都要一耳光将你扇走了。”

季语白走几步头有些发晕,她拉住不停输出的白灵:“白灵,送宫玉卿回去!”

随即冷刀子看向青竹:“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