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语白认真道:“不骗你,我不会放过任何伤害你和孩子的人。”

宫玉桑喉头滑了滑,声音略微干涩,掩饰抱住季语白,却一时失了语言:“说这些不吉利,下次不要说了。”

季语白疑惑,这也能扯到不吉利上么?这孕期敏感也过于敏感了吧!

“摄政王,上朝了。”福贵在门外说道,打断了两人的话。

季语白倒回床上,闷声道:“罢朝一日!”

“镇国公她们已经到宫门口了!”福贵阴魂不散的说道。自打先皇离世,季语白作为小白一个,因熟悉宫务,便留福贵在身边伺候。

有她在省事是真省事,郁闷也是真郁闷。

“先皇帝在的时候,你也天天这么早催她起床。”季语白不满的朝外面嘟囔一句。

福贵道:“先皇帝身体不好,奴才从不敢催。”

季语白:怪我身体太好了!

闹心!

“进来吧。”

得了令,门推开,一众宫奴进门,有条不紊伺候季语白洗漱穿戴。

福贵指挥宫奴们整肃房务,她整个人是精神饱满而活跃的,先皇帝时常病,上朝堂的时间不算多。而就算是来了朝堂,也被董丞相压了一头,她这个大内总管当得窝囊又受气,浑不似她的师傅,走哪被人捧到哪,据说连前前丞相都要给三分薄面。

自打季语白任摄政王后,她的身份地位水涨船高,风光无限,朝臣们、宫奴们对她也开始尊敬。她暗暗擦把眼泪,终于出人头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