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等着呢!果然不是错觉,就是在勾引,原来是想留她宿在院子里!
舒口气,两人在外院搂着睡过几次,开口直接问,她又不会矫情,何必饶这么大弯子。季语白既无奈又含着淡淡宠溺道:“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心思这般诡谲呢?”
宫玉桑非常聪明很快听懂了季语白言外之意,他眼睛弯弯,碎步上前扑在季语白怀里,抬起鹿眼似的水眸:“你讨厌么?”
“不讨厌但也不喜欢,以后有话你可以直接说。”季语白尽量用温和的语调说道。夫妻之间还要勾心斗角都挺累的,又不是演史密斯夫妇。
“嗯!”宫玉桑眼中星芒闪动,粼粼的眼球里印着季语白的脸,好似满心满意都是季语白:“我想今晚伺候你!”
!
季语白差点将宫玉桑从怀里推出去了!!!
倒也不用这么直白。
“父亲告诫,你孕期做运动对···可能会动胎气。”季语白晦涩的说道,滚烫的血流冲击耳朵,耳尖发烫。
理智告诉季语白不可以,心却因为宫玉桑的话阵阵荡漾。宫玉桑今晚一直在含蓄的勾引她,她又不是一尊泥塑的和尚,能做到表面保持冷静已经可以拿上戏曲金奖了。
“听你的。”宫玉桑乖乖的说道,接着手指一勾,白皙修长的手指如根根玉竹牵住季语白的衣领往卧房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