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敌虎视眈眈,时常滋扰边境。老平阳公年轻时季府三姐妹同时上战场抗击外敌,回来时只剩下老季国公一条血脉。后来在与外敌抗战过程中,子侄陆续牺牲,季府人丁凋零直到剩下季语白一根独苗。
季父无比溺爱女儿,季语白本该在边关历练的年级,她留在上京城。
“吱呀”大门打开。
青竹、红竹、白灵三个奴才等在门内,听到动静急忙开门迎接。
“小姐,您可总算回来了。季君都问了好多次,您再不回来,我明年的月例都要被扣掉了,两年给您做白工了。呜呜呜···”白灵的情绪最为激动。
季语白好笑道:“你这是心疼月例,又不是心疼我。”
“有您才有月例啊,我当然最重要的是心疼您。”白灵脸色划过一丝窘迫,她目光在季语白衣裳上停留,粗布麻衣,线脚粗糙,她嘴巴张大能吞下一个拳头:“您原来那身衣裳呢,那可是宫廷绣娘缝制的,值我一辈子的月例呢!!!”
“湿了,在马车里。你拿出来,给我洗了吧。”季语白指着马车。
红竹碎跑到宫玉桑身前,仔仔细细检查一遍,确认无事发生,松口气:“殿下,下回您真的听听奴才的劝,万不可这般冒险。”
青竹瞪季语白,在季语白目光扫过去时又飞快挪开,大约是吃过季语白的亏,不敢造次:“驸马也不劝着点。”
“行了,都是我自己要去的。”宫玉桑道。
白灵抱着湿衣裳走过来,听到青竹的话,不客气怼过去:“你这么能,怎么不劝着点殿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