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驸马,她是听了身边宫人的一些乱话,以为你投靠了董丞相,受了她的指使来侮辱我。”宫玉桑声音里含着淡淡的感激,接着慢悠悠的解释:“君后早几日将那乱说话的宫人发派去浣衣局。”

宫玉桑主动提起这事,季语白心中有丝诧异。毕竟这个话题很敏感:“景园小筑那日的事是我昏了头,给你···否则你该嫁的是名声美满的莫小公爷。”她住了声,心道干嘛提这个,又说:“怎么会有这样的流言?”

两人很默契的避开那个话题,将话题转到其他事上,宫玉桑笑笑:“上京城流言蜚语众说纷纭,本就就捕风捉影的事。还有人谣传,妾与驸马一年前生过一个私生女呢?”

“这也太离谱了吧。”季语白忍不住说道,接着又问:“那事怎么跟董丞相有关系了?”

宫玉桑循循善诱:“谁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呢?君后今天也提到了董丞相--”

说到这里,宫玉桑的话停顿下来,看了眼季语白,好似自己说漏了嘴,怕季语白知道。

季语白奇怪看眼宫玉桑,等他继续往下说:“怎么不方便说么?”

宫玉桑咬住嘴唇,唇下发白:“你我夫妻本该同心,不该有所隐瞒。妾···”

“君后与你说的体己话,不能说就不说吧。”虽然季语白也很好奇到底说了什么,但也不愿强人所难。

宫玉桑眼眸垂下,好一会后,紧绷的肩膀放松,看向窗外缓缓说道:“君后···他希望我能劝说季国公不要辞官留在上京城助皇上铲除奸佞。”说完就垂下眼眸,似乎也知道这是难以达成的目标。

果然如此,君后意在季国公手中兵权。

所以,才会对季语白犯过的错闭眼不谈。

可,她母亲并不想留在上京城争权夺利,只想辞官离开。宫玉桑跟她说这个不会是让她来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