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君后他们都太诡怪!

不拿她当仇人,反而当恩人!

一个疑团盘旋在心中,久久不能散去。

自古以来,玷污皇室青白的从来只有死路一条,凭什么季语白能全身而退?

宫玉桑曾说过这个,朝堂上董丞相一家独大,在不知道青衣令的情况下,皇帝用联姻拉拢一股势力支持。

因此,皇帝,君后宫玉桑不是对她好,而是对她身后季国公府手中的兵权好。

有时候她也想跟母亲一起离开,但也明白,她与宫玉桑已成婚,已经一脚踏入权党之争樊笼,无法脱身。再则,外面还有意图对她谋杀之人,离开不是好选择,揪出幕后凶手一网打尽,才能放心。

未等多久,宫玉桑从君后那里回来,两人相携回府。

马车车轮咕噜碾压地面。

季语白因心头有龃龉,自然而然疏远宫玉桑。她悄悄看眼正看窗外风景的宫玉桑,他低发髻上簪着一根玉簪,头发缝隙中泄露出些细腻白皙的,衬得美人如玉,温润柔和。

一双眼睛中含着浅淡的忧郁,如江南的烟雨中的亭台楼阁,风情万种。

宫玉桑似有所感转过头来,被抓包的季语白淡然转头。

宫玉桑朱唇轻启,悠悠道:“驸马可是为皇太女的话而生气。”

“小孩子说话不能当真的。”季语白漫不经心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