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语白即便再眼瞎,都能看出宫玉桑是伤心离开。
受害者对施暴者讨好,她不知道宫玉桑是如何接受,并还坦然适应的。
反正,她是很膈应,就像衣服上长满了尖刺,刺入了皮肉又拔不出来那种感觉。
试想同样的事情放在自己身上,季语白一定会将对方剁成肉泥,拌上猪饲料喂猪。
车队在客栈里用过早饭,便继续朝着上京城前行。
季语白又尝试了几种离开车队的办法,全被看似耳聋的牛大娘给逮住。
后来她干脆老实下来,跟着车队走。
整整两天的时间,季语白避着宫玉桑,宫玉桑不再试图接近她,似乎真的伤心了,对方一直对她好,没发脾气,没使绊子,她扪心自问,是不是做的过分了点。
日光从浅金色变为熟金色。
他们行至一处荒野,四周有矮灌木,青草,河流,还有许多野生动物,就是没有人。
兵将一部分安营扎寨,一部分去猎野物,剩下的人就捡拾柴火。
季语白身为驸马无需做任何事,可她除了吃就是睡感到无聊,自领了捡拾柴火的事,而牛大娘笑嘻嘻的要跟季语白作伴。
季语白哪里不懂她心思,无非是怕季语白接着捡拾柴火的机会,脚底抹油跑了。